桑耶寺镇寺之宝还是非常丰富的,作为古代高增的遗物,成为了寺庙的核心尊贵物品,至今保留下来,供后人瞻仰和膜拜,这里的神秘气息简直爆棚,下面给大家分享桑耶寺镇寺之宝详细介绍。
莲师以前使用过的佛家法器,还有伏藏品刷金,游客前往参观的话,可以有机会看见这些法器,非常珍贵的。
下图就是莲师以前使用过的印章,护法印章就在旁边,看起来也是颇为给力。
寺庙里的师父拿出印章给我们加持,非常大的加持,以致我觉得晕晕的
莲师取出的伏藏品
莲师当年用过的法器,照片下方的绿松石方盒子里是莲师的6根头发师父拿出来为我们加持
莲师的法杖,已经被来刷金的人刷成金色的了,记得07年来的时候所有的宝贝都被存放于桑耶的密室里,法杖是深咖啡色的,现在却是金色的,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法杖在头顶轻轻敲一下,愿所有的贪嗔痴慢疑皆令净!
法螺也刷成金色的了,顶礼法螺---祈愿正法永流传
此次还带回了印有莲师降魔印和护法印的金刚结,辟邪,保平安的,稍后会在我的店铺上架。,敬请期待!
桑耶寺
桑耶寺主殿乌策大殿,三层结构。下是藏式,中是汉式,顶是印度式样。
二层的龙头飞檐是典型的汉式风格
由于高反,大家今天明显动力不足。古朴的寺院在高反的眼睛看来,与我们的世界更加格格不入,鸷傲的让人心里发慌。步入寺内,长长的转经筒一字排开。黑油油的木头转轮上,金色的筒身镌刻着凹突的藏文,与红色的木头柱子分列两行,象身着盔甲的列兵,从一千多年前就一直站在这里,守卫着一个不曾破解的秘密。沉重的让我有点透不过气。可到底来了,透不过气也是种感受和体验,该看的还是得好好看看。
于是继续顺着转经道走,突然听到大殿内一阵金鼓声,便迈进了昏暗的大殿。一进大殿,里面昏暗的让我的眼睛好一阵适应。然后,就看到了灯,安安静静燃烧着的酥油灯火。一盏盏稀稀疏疏,在暗暗的大殿里如洒落的繁星。每盏橘红色的昏暗灯光下,都有一张虔诚平和的面孔,一扎码的整整齐齐的经书。伴着低沉快速的有点杂乱的念经声,末了,总有一声整齐的佛号,在一声或清脆或悠远的钟鼓声中,嘎然而止,只有余韵袅袅,通达穹宇。在门口敲着鼓和主持的,是年纪比较大的和尚。
灯光映照的,大多是年轻的脸庞。看着略显稚嫩的面孔在昏暗的千年大殿里,一种强烈的时空交错的感觉冲的我一阵晕眩。千百年来,他们和千千万万的同门一样,一本同样的经书,一盏同样的油灯,甚至在同一张桌子上,从皓齿读到倚杖,千百年,百千代,就这样代代如是,年年如是,日日如是⋯⋯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,一种什么样的追求,让这些鲜活的生命如此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青春,付出一切。眼前突然漂过了等过江那几位喇嘛的笑容,一张张平静,祥和的面孔,清澈的目光和纯真的笑容,我木木的站在大堂中,似有所思,却好象有点怕着什么,又好象根本就没执着思考着什么,胸口有点发堵,头脑一片虚空,只是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难以承受的苍凉,我逃也似的快步冲出了大殿。
昏暗的大殿外依然阳光灿烂,旁边一扇小门里,传来了欢快的歌声。窄窄的门巷里站着一排女工,每个人手中握着一支竹竿,竿的末端是一块方方的,豆腐快状的东西,看的出很重。她们正唱着整齐的歌,按节奏一边踏着整齐的步伐,一边用手里的工具打夯似的砸着地面。我不知道这是仪式还是劳作,但那清脆整齐的歌声,连同略带羞涩的笑容,写到这里,又浮现如初。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打阿嘎,她们那是在夯平地面建房子。
打阿嘎
【打阿嘎】藏族传统的屋顶或是屋内地面的修筑方法,利用当地特有的被称之为“阿嘎土”的泥土和碎石加上水混合后铺于地面或屋顶,再以人工反复夯打使之地面、屋顶坚实、平滑、不渗漏水。打阿嘎是女人们的事,她们腰围围裙,手执木夯分成两组,用歌声统一着步调,木棒夯土的声音是节奏,一轮又一轮的一边合唱一边夯打。
中午时分,我们离开桑耶寺。出门口的时候,转过一个角落,一扇小门里,小小的空间黑的象另一个世界,一个矮矮的台子上,密密麻麻的,摆满了点燃的酥油灯。那小小的火焰,就照亮自己的身影,依旧的柔弱而美丽,一个个轻轻舞动着婀娜的身影,看似成片,却只是靠着这点微弱的光晕,虚假的牵连着,象极满天的繁星,于是又仿佛听到了齐豫的歌——天上的星星,为何象人群一般的拥挤呢?地上的人们为何,又象星星一般的疏远......心中泛起一阵,莫名的伤感。旅游攻略https://www.caoYUanTIanlu.ORg
彼岸何处
出得寺庙大门,早有几部车停在树荫下。我们想坐来时的小中巴,可是要等到1点半才开,我们还计划去羊湖,只好找其他的车。见我们急着走,几个司机立马加价,无耐之下,只好就着他们,包了部农夫车,开到河边。到了河边,历史不期的却又必然地重演——一开始说是没人开,船夫去吃饭,如果包船可以去叫。我们问价格,见只有我们几个,坐地起价加了50块钱。没办法,只好听他们的。过了一会走过来2个人。我们以为是船家,问他们怎么不开船。原来的那个人立即搭腔,说船家没来,不肯开,说太少了,要就在加50元再去叫。我们自是不满,磨了一阵,没办法,还是不得已听他们的,要他们快点。没想到立即有人过来开船的,定睛一看,意料中的,就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。我与朋友们面面相觑,叹了口气,无奈的笑了笑,谁都没再出声。
在这样的场景中被当孩童般地玩弄,选择欣赏还是争吵,还真是个问题⋯⋯回来的船一样的慢悠悠,一样的山,一样的水,一样的蓝天白云,一样的河岸边一样的胡杨树,一样的山头上,一样的经幡迎风飘荡......一样的铁皮船,就这样沿着一样的路线,载着一样的血肉之躯,熙熙而来,攘攘而去......不同的只不同的面容,不同的眼光,带着不同的目的,心境。就这丁点的不同,在这么美丽而宽广的自然怀抱中,是那么的渺小而肤浅。但事实上,却是那么直接,深深的刺进我的眼睛,直透后脑。我无法堪破这个玄机,既无力也无心。只是任这清冽的雅鲁藏布江的水从左眼流进,右眼流出。大脑却始终象极这灰色的碎石河床,坚硬、散乱、冷冰、宁静。定定的,如江石般坐在船沿,耳边遥遥传来了《回到拉萨》的旋律——“回到拉萨,回到那布达拉,在雅鲁藏布江把我的心洗清,在雪山之颠把我的魂唤醒......”
看来,这一天两次的漂,我算是白忙活了——美丽的雅鲁藏布江,并没有把我的心洗清,觉得有点出乎意料的是,对此,我好象一点都没有出乎意料的感觉。想到这,不禁笑笑,调侃了下这个有点陌生的自己,下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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